慕浅看看陆沅,又看看容恒,随后跟霍靳西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看得出来,陆沅状态不是很好,眼睛、鼻尖都是红的,明显是哭过。
事实上,淮市相当于容恒的第二个家,他在那边的亲戚朋友不比桐城少,安排给陆与川的地方也几乎尽善尽美,清幽宁静,人迹罕至,外人轻易不可能找到。
霍靳南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,仍旧僵立在那里。
只是一清净下来,她的注意力不免又落到了自己手上。
眼见慕浅不回答,陆沅唇角的笑容一点点消失,末了,她再度垂下眼,看向自己已然失去知觉的右手,缓缓道:再不济,还是能保住这只手不是?
他做警察,其他方面都好说,容夫人最不满意的就是他一陷入案件里,便没有节制,一支接一支地抽烟。
慕浅还想说什么,霍靳西扶在她腰上的手微微一用力,打断了她的话。
面前是两扇冰冷的墙交织而成的死角,而身后,是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。
霍家老宅客卧都在三楼,容恒在楼梯口静立了片刻,一时也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,过了一会儿,才走向了自己常住的那个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