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
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
孟行悠站在话题中心,头一次有了被逼上梁山的无力感。
下周一是中秋,周末正好碰上,三天不用上学,周五从早读开始,班上就躁动到不行。
下车的时候,景宝竟然会主动牵孟行悠的手,满脸兴奋地说:悠崽,我马上也有自己的猫了,走快一点。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,孟行悠目测了一下那个偷拍男的身形,没比自己高多少,一米七估计都悬,瘦不拉几的背还有点驼,战斗力应该不怎么样。
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
孟行悠长叹一口气,用一种你走吧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的悲戚眼神看着他,幽怨地说:别说话,你现在放个屁我都觉得你在炫耀。
迟砚嗯了一声,脸上没什么情绪,说起景宝的事情一直都很平静。